圖片拍攝：陳國慧

我還記得看「i-舞蹈節」文慧的紀錄劇場作品《紅》帶給我的震撼：原來一段拍攝得不甚「專業」但充滿想像的文革口述歷史片段，可以讓記憶演化為一個如此動人的當下。時間在流動、身體在衰竭、文化在前進——這些歷史由過去而來卻與現在對話並和未來接軌。我在波蘭弗羅茲瓦夫的葛托夫斯基研究中心的巷子追溯大師留下的片言隻字（第一行，左），他的手稿甚有童趣（第一行，中），檔案室檔案員用有限的英語告訴我葛托夫斯基的事情。波蘭華沙的劇場研究中心在國家公園旁，我在樹林中發現檔案的樂趣（第一行，右）。有些色彩的是與文化和檔案是有關的，瑞典斯德哥爾摩的表演藝術博物館以艷麗的粉紅吸引觀眾（第二行，左），即使旁邊的大樓在整修我也輕易找到了它。展覽動線用視覺先行，舞台燈光的表演性發揮得淋漓盡致（第二行，中和右）。西班牙巴塞隆納的劇場研究中心與表演藝術學院和兩個當地劇院形成三個互扣的環節，常設展（第三行，左）活化為教育的平台。檔案員對香港的雨傘運動很感興趣，她說研究中心主管外衣上別著的黃絲帶聲援被囚的異見聲音，這些用無酸材質造成的檔案盒顏色多樣為分類而設計，不過黃色的確搶眼（第三行，中），對照英國國立維多利亞與艾伯特博物館的紅色舊檔案盒（第三行，右），別有一種有趣的歷史味道。法國國家戲服中心用於工作坊的舞者模特兒用石膏造成（第四行，左），戲服倉庫一覽無盡（第四行，中）。物件在手上見證時間，英國蘭伯特舞蹈團珍藏舞者的鞋子（第四行，右），印記著汗水與堅持。